无酒精🍧

光速爬墙,不拆不逆,文笔成迷,随缘更新

银土/愈 【青光眼全开的家伙不都是混蛋,死鱼眼和网球王子也不是】

银土刚确立恋爱关系两个月前提下土方突然开始对欲望过敏的小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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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土方十四郎真正重视并且意识到自己诡异的体质变化这事有多严重是在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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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赏樱大会的夜晚脱离闹哄哄拼酒白痴们一起离开的两人,樱花树旁的路灯下伴着漫天飞舞的花瓣和几分酒气,谈天说地的声音和悠闲的脚步不知何时停了下来,微醺的两人红着脸驻足原地静静地对视着。


  简直是绝佳的氛围。


  坂田银时怀着忐忑的心情,颤抖的手试探着伸手牵向身侧刚确立交往没几个月的恋人。


 ——然而就在这时!


  小心翼翼交触碰到恋人手指的下一瞬间——


  “啊嘞?”


  春心萌动(各种意义上)的坂田银时伴随着『虽说阿银是有些别的念头啦,但牵个手而已有必要这么害羞吗?!』的想法被自己刚确立关系的男朋友,真选组鬼之副长土方十四郎一个熟练的过肩摔呈大字型甩飞出五米之远,仔细一看好像还是脸着地。


  土方在大型人形自走棉花糖脱手的下一秒就维持投球手一样的姿势凝固在了原地,全身上下只剩眼皮僵硬地随着重物落地的沉闷声响缓缓眨巴了两下。


  诶,不会吧,难道说我的症状已经这么严重了吗?


  土方的脑海里已经开始预演那个天然卷起来以后大呼小叫的场景了,关键是这事情想解释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啊。


  难道要像每年的那几个月被花粉袭击的路人一样捂住鼻子说一声“对不起,我对你过敏来着。”然后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吗??不行不行,怎么想都不可信!


  心跳声好吵啊。


  原来如此这就是心动的感觉吗,咚咚咚跳个不停啊。(不不,不是这个原因吧)


  话说为什么头上会有冷汗落下来,难道说我感冒了吗?不不,不可能,在这种温度正正好的春天里?读读空气啊病原体! 


  被称为忽方十四悠的男人头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做有话无处讲,他像卡了履带的传送带一帧一帧僵硬地站直身体,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准备好了应对暴走的某个糖分控。


  比起他的慌乱,脸着地字面意义上被拍在地板上的坂田银时却反常地一言不发。


  喂喂,看到那种脸后谁还能抱怨的出口啊,读读空气啊尼古丁中毒!


  在被甩出去的刹那,他余光里闪过的却是土方惊愕的脸,一瞬间心里所有的不解恼怒都随之泡沫般烟消云散。


  沉默了几秒后银时才站起身拍拍沾在袍角流云纹上的灰尘,微笑着转过身来。


  “看来还是阿银太心急啦。”


  他的视线划过土方张开又闭合的嘴唇,对上了那双鲜少漏出无措的眼。


  他手足无措的恋人僵硬地杵在原地,良久才干咳了一声,慢腾腾地张开双臂且少见的没有撇开视线。


  银时打蛇随棍上噌的一下钻进了难得主动向自己敞开的怀抱里,抬头冲不知如何开口的土方故作委屈地眨了眨眼,说实话非常做作。


  “好痛痛痛痛————”


  毛茸茸的脑袋在人的肩头乱蹭,喊疼的尾音拖得老长。


  下一秒一只带着轻微酒气的大手就摸上了他的头顶轻轻地揉来揉去,银时也顺着力道抬头,映入视野的烟蓝色眼睛即使在逆着光也显得太暗了。


  一点也不适合他。


  反射着路灯暖光的红色眸子注视着把自己搂在怀里的人,后背的布料传来了点儿细微牵拉感,传递的是那份恐怕连本人都没意识到的不安。


  银时把头搁在对方肩头脸颊挨着脸颊,然后弯起眼角回抱住浑身僵硬的土方,温热的掌心贴在对方腰侧稳稳地揽着。


  一阵风吹过,漫天飞舞的花瓣划过耳际。稍微有点痒,掌心下的身体渐渐放松了下去。


  他偏头想观察土方的表情,熟悉的烟草味混着清酒的酒香笼罩在鼻尖。黑发蓝眼的男人不自在地移开视线,几秒后眼睛一闭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银时也识趣地闭上了眼。


  沾着湿气的柔软触感隔着一片不讨巧的花瓣落在额首,一触即分。


  银时睁眼回望,逆光下被称作鬼的男人舔走粘在唇上的花瓣。明亮的烟蓝静静地看着自己,又恢复了往昔的神色。


  “果然这样才适合你啊。”


  “嗯?”


  银时在怀抱里赖了一会儿才起身,抽紧裤腰带做好了随时逃跑的准备。


  “瞳孔全开的青光眼。”


  话一说完就撒丫子狂奔。


  “哈!?你这个一天二十四小时死鱼眼的家伙没资格说我!”


  所有情绪一扫而空,头顶上飘起鲜红十字的鬼之副长提起刀追出了半条街。


——————


  次日清晨,醒来的时候土方十四郎人已经在屯所卧室躺着了,几乎没有多少后来的记忆。


  身上穿的还是那家伙带着一股子草莓牛奶味儿的和服外套,原本的衣服不知所踪。


  说起来他好像依稀记得自己为了砍人跑吐了一次。那家伙要是敢以什么奇怪的理由为借口不还衣服就砍了他。


  先不管那些乱七八糟的,现在最重要的还是他这个麻烦的体质。


  对那种念头过敏什么的......根本说不出来!


  土方揪住自己的头发一脸纠结止不住地开始碎碎念。


  “原本以为只是错觉,只是因为不适应罢了,毕竟也没有和男人交往过,所以下意识地拒绝或者回避那种东西都是正常的吧?”


  “初生的大猩猩剥开香蕉皮可是要很谨慎的啊,要像对待工厂长新生的爱国者一样温柔啊!诶刚才脑中为什么闪过了近藤桑的脸,不不不近藤桑可不是大猩猩,只是个普通的跟踪狂罢了...算了还是大猩猩更好。”


  越想越偏的土方使劲晃头让自己保持冷静。


  不对不对,现在重点是他这个体质。不知道什么时候甚至开始生理抵触了,哪怕是一点点皮肤的触碰都能让他浑身起鸡皮疙瘩,再后来变成了发冷,流的冷汗几乎能把里衬泡透。


  话说为什么明明亲密接触什么问题都没有,换一种情绪只要碰一下都会排斥到生理不适啊?太奇怪了吧!


  “原本这种程度怎么说都还能蒙混过关,天气太热了什么的,吃的饭太烫了之类的,毕竟总是在定食屋碰头这一类的借口要多少有多少啊混蛋。”


  但一周两三次的频率也太高了!(是指排斥反应)


  “话说那个糖分中毒能不能不要总是满脑子那种念头啊!最近一个月触发频率简直快赶上电子游戏任务的频率了好吗?你是什么劣质游戏程序吗天然卷,不做主线那头卷毛就会变得更卷吗混蛋?!”


  早就在门外待机多时的山崎忍无可忍拉开了门,对上了脸色黑如锅底的自家副长。


  “副长,一大清早的您这是怎么了?”(棒读)


  山崎一脸我不想知道这些无聊细节的表情把早餐放在了门边。


  “早饭给您放在这里了。”


  土方干咳一声坐直了身体。

  

  “蛋黄酱呢蛋黄酱,给我切腹去山崎!”


  说完还有模有样地抓过一旁的佩刀挥舞了两下,根本就是乱撒气。


  “是是,等下就去切。还有,蛋黄酱的话就在您柜子上哦副长。”


  山崎无奈地指了指榻榻米远处的矮柜,然后起身准备告退。


  “没事的话我就先......”


  下一秒一把怎么看怎么眼熟的佩刀拦在了他的身前。


  “等等山崎。”


  山崎疑惑地回头


  “是?”


  土方从床头柜掏出烟盒从里面抽出一根点燃,稀薄的烟雾飘散在二人上空。


  “去给我查个东西。”


  山崎从怀里掏出监察记录翻阅,基本都是红豆包咒文。


  “最近没有什么闹事的组织,拖上次大规模镇压的福攘夷志士也都挺安分,副长您发现什么线索了吗?”


  土方瞥了一眼那写满不明咒文的小册子,稍微坐远了一点。


  “那是什么诅咒的咒文?还有你是怎么从里面读出信息的,眼睛是什么不可思议的洞穴吗!”


  山崎合上手册,竖起食指一本正经地解释:


  “不,副长这不是咒文是红豆包。每一个红豆包之间都有微妙的区别,比如今天也是风平浪静的一天红豆包;攘夷志士今天也很老实红豆包;小玉小姐今天也是那么善解人意红豆包。每一个咒...红豆包都有着不同的含义。”


  土方头上冒出一串青筋。


  “你刚承认那是咒文了吧?最后一个红豆包那里明显有可疑的停顿啊混蛋!还有别以为混在排比句里我就看不见,工作时间玩忽职守给我切腹去山崎!”


  “好好等会儿就切,话说副长,您到底要让我查什么?”


  作为常年跟在副长身边的人,他转移话题的能力早就炉火纯青了。


  土方握拳轻咳一声开始说明冒险书,啊不是,任务背景。


  “咳,其实是这样的,我有一个朋友......”

   

  山崎用一种看不成器小屁孩的无语眼光看了过去。


  “一般用这种开头就是在说自己的事吧副长,绝对是您自己吧。”


  土方一拳敲在山崎头顶。


  “啰嗦!好好听着!”


  “是......”


  山崎捂着头顶反手拉上了背后的门,还刻意往里挪了挪。开什么玩笑这可是顶级机密,被别人听到了他是真的会被介错。


  “总之!我有一个朋友,他跟我说,额...最近发现自己的体质变奇怪了,被人带有...那种念头触碰的话就会像过敏一样生理不适。最近一次还把恋爱对象直接过肩摔了,很烦恼,问我知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山崎站起身拉开大门,脚已经迈了一只出去。


  “喂你干嘛去山崎!”


  山崎被土方一把拽回来,还不忘带上门。


  “我对您和万事屋老板的卿卿我我不感兴趣,而且感觉再听下去总有一天要被副长灭口。”


  山崎姑且还是正坐在了副长身侧不远,只不过目光死了。


  土方烦躁地抽了一大口烟。


  “谁和他卿卿我我啊混蛋!没办法吧整个屯所只有你知道。”


  是啊,山崎眼神死地开始回忆一切的开端。

  

  自从那天执行任务(跟踪小玉)撞破副长被万事屋旦那拉进二楼大门还被副长发现的那一刻起,悲剧就开始了。


  山崎一脸木然地质问:


  “所以说您为什么不找局长和冲田队长商量呢?”


  土方朝天吹了一口烟雾,盘坐着的双腿机械性地抖个不停


  “开什么玩笑,被总悟那小子知道了他不得传得到处都是。还是你觉得近藤桑在这种话题上靠谱?一个小屁孩一个大猩猩,最后就只能和你说了吧!” 


  “您刚才说局长是大猩猩了吧副长,绝对说了吧。”


  “那是你的耳朵被红豆包毒害了。”


  山崎回想了一下冲田队长上次把副长拉肚子这点小事传到最后有多离谱,搞得全真选组上下还以为副长得了绝症哭天抢地带他去医院结果只是食物中毒。再想想局长每天带着大姐头“爱的印记”一脸惨状还花痴脸笑呵呵的样子。


  山崎一脸的不忍直视,确实副长的恋情问题交给那两个家伙就离完蛋不远了!


  不过仔细想想虽然被副长信任商谈这种私密话题是很开心啦,不过这是什么感觉呢?总觉得心里有点微妙的不爽,就好像青春期少女在洗衣机里看到老爸的臭袜子一样不爽。下次遇到那个天然卷的时候,往他脸上来一发红豆包爆投好了。


  “所以总的来说就是,您发现自己变成对万事屋旦那的小旦那过敏的体质了对吗?”


  土方噌地一声抽刀架在了山崎脖子上。


  “都说了是我的朋友,还有你那是什么让人误会的说法,给我切腹去!”


  山崎手脚并用地疯狂后退。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是副长的朋友对吧!!把,把刀放下吧副长,砍了我您就没有商量的人了啊!”


  土方这才慢悠悠地收刀回鞘,山崎擦了擦汗战战兢兢地坐回原位,心里思绪纷杂。


  他完全小看了副长对这种话题的敏感程度,简直比平时还要一点就炸。另一个角度讲副长居然会对这种事情感到困扰,看来是陷得相当深了啊。


  啊嘞?怎么回事这种上课前课本被隔壁班好友借走迟迟不还的焦躁感觉,哪怕是万事屋老板也果然还是不行,好不爽!果然下次见到还是得对他脸上来上几十发红豆包爆投。


  “那麻烦副长仔细描述一下你...你朋友的症状。”


  土方干咳了几声也正坐了起来,诶话说为什么要正坐?他也没有那么在意这件事,只是过肩摔容易扭到腰而已。对,就是这样。


  “就是,有皮肤接触就会起鸡皮疙瘩,还有冒冷汗浑身发冷之类的......昨天还不小心把人当棒球过肩摔了。”


  土方说完眼神又开始心虚地乱飘。


  山崎一头黑线。


  “是怎么个不小心法才能使出投球过肩摔这种高难度招式啊副长......”


  “你有意见吗山崎!”


  “没有啦,总归而言就是无法控制地排斥,那拥抱亲吻之类的亲密接触也不行吗?”


  土方眼神乱飞的更厉害了,看起来是在寻找蛋黄酱王国的入口。


  “那个倒,倒是没事的样子,只,只要没有那种念头就不会排斥。”


  山崎无奈地叹了口气,连我的朋友这个前提条件都忘记维持了啊副长。


  “您的烟,要烧到嘴了副长。”


  “啊?啊!哦哦,谢了山崎。”


  土方手忙脚乱地准备把烟按熄,用手。


  “副长!烟灰缸!烟灰缸就在您手边啊!”


  山崎眼疾手快地抢过副长手上燃到根部的蛋宝路按熄在烟灰缸里。然后担忧地看向完全失去了平常心的副长,除了真选组的事情他还是头一次看到副长这么心神不稳。


   意识到自己刚才有多失态的土方烦躁地深呼吸了几次,这才摸出新的烟点上。


  不过是点小事而已,搞得这么慌慌张张,还是修行不到位啊我,早上再加三千次挥剑吧。


  “忘了刚才那些傻话吧山崎,没你的事了。”


  他挥挥手遣退陪着他胡闹到一头大汗的监察,望向山崎的烟蓝色瞳孔恢复了一贯的冷静淡然。


  跟在土方身边这么多年,身为专属监察的山崎也多少能读懂一点儿自家副长的想法。他长叹了一口气,看到副长这样说实话心里很不是滋味。


  “这可不是什么小事啊副长,您就不要为自己身上加些乱七八糟的负担了。”


  啊啊,真是看不下去。真选组里一个两个的都只知道逞强,冲田队长也好局长也好,副长尤其过分。好不容易开口商量了还要人忘掉,这可不是黑○人片场啊,有那么方便的一闪就能清除记忆的神奇道具。


  山崎整理好衣服起身鞠躬告退。


  “我会帮您寻找有关这些症状的情报的,也请您保重身体不要过于担心了。”


  “谁会担心这种事情啊!还有我都说了忘了这些傻话,我自己会想办法解决的。”


  “副长...我不只是真选组的监察也是您的监察,为您分忧本来就是我的分内之事。局中法度‘玩忽职守者以武士道觉悟不足切腹’,不好意思我年纪轻轻的还不想早死。”


  山崎已经走到了门口,他背着阳光站定,微笑着向屋内愣住的副长敬礼。


  “所以您就放心过蛋黄酱狂魔的日子吧,至少这些事情我还是能帮上忙的,搜集情报可是我这个监察的特长啊。”


  下一秒一个狼狈的身影被甩到了墙上,惊醒一大片睡懒觉的队士。


  鬼之副长土方十四郎气势全开站在走廊上,嘴角挂着点细微的弧度。


  “你小子说谁是蛋黄酱狂魔!局中法度——诋毁蛋黄灵的人给我以武士道觉悟不足切腹去山崎!”


  山崎费劲地把自己从墙上扣下来,边拍灰边抱怨:


  “最后果然是这样吗,我明明一句也没有诋毁蛋黄灵吧副长!”


  虽然抱怨,但嘴角也带着笑意。


  “任务给我好好完成啊山崎,交给你了。”


  “当然了,副长!”


  队士们闹哄哄的声音在背景里不断响起。


  “搞什么鬼啊一大清早的!”


  “老子昨晚打了一晚上怪物○人还在补觉呢混账家伙!”


  “别说了别说了,听不出来吗那是副长的声音!赶紧起床,你们都想被排队介错吗!”


  “都这个点了!?谢了啊山崎!”


  山崎鲨鱼牙咆哮起来


  “拿别人的鲜血当闹钟的混蛋家伙不配说感谢!”


 嘛,总之——今天的真选组也是朝气满满的一天。


  山崎:“看看我头上的血迹再说!!”



——待续——




PS:十分感谢大家成全我写这个极其容易ooc的梗(话说已经ooc了吧),我这个人基本上来说属于灵感型,没灵感半个字都不想写,要不是大家的喜欢我估计会直接忘记这个梗直到某天翻库存看到哭天抢地地质问自己为什么不写(发生过很多次了)。

PS的PS:好久没写文了写的比较拉,希望大家看得开心。

PS的PS的PS:作者是个超级无敌大话痨,作话会写很多很多的ps,以及我很怕寂寞所以——

求评论!!!(╥_╥)



好了这回真的说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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