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酒精🍧

光速爬墙,不拆不逆,文笔成迷,随缘更新

【银土】孩子总有长大的一天&共度一生的对象要好好选择

tips:神乐去宇宙历练以及银土婚后日常的小故事。

老生常谈ooc注意

原著甜向一发完5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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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春的积雪还未完全消融,候鸟已经踏上了旅途。


  银时四处张望着寻找某个身影。


  “你家那个臭小鬼没来吗?”


  土方摇摇头,微抬下巴缓缓吐出肺里的烟雾。


  “说是已经道过别了。”


  银时装作不经意的打着哈切,撇开了那边新八直直扎过来的视线。


  “离家前一天还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让人怎么放心啊,你家的小子下手还真是不留情。”


  土方把脖子上的围巾系得更紧了一点,初春还是有些凉的。


  “他俩一直不就是那样的么,我还以为你早料到了呢。”


  银时也把手揣回了怀里,默默注视着喧闹的送别队伍。


  “阿银是料到了啊,除了你家那个臭小子还有谁能把我家夜兔族的小神乐打伤,不过万事屋的教育一直是吃了亏就要百倍奉还!总一郎君恐怕也伤的不轻吧?”


  土方轻笑一声,眉眼弯出愉悦的弧度。


  “能让总悟吃瘪的也就你家的中国妹了。何止是伤的不轻,都快包成木乃伊了,看那样子恐怕没两天下不了地。”


  “小孩就是有活力,阿银可没那个劲折腾。”


  银时没头没尾的感叹了一句,开始试图把自己缩到土方背后。


  那边的告别仪式已经进行到了尾声,神乐的所有熟人都来了,其中当属阿妙带头的女子组最起劲。


  “什么大型女子高中生毕业现场啊,巴拉巴拉说个没完,不用连阿银宿醉抱着马桶吐了一晚上也都拿出来当谈资吧,真让人火大!”


  土方使劲把自己的袖子往前扯,他的外套都要被身后的卷毛揪掉了。


  “那么舍不得就给我上去道别,现在玩躲猫猫晚了八百年啊!话说你个怪力白痴赶紧把我的衣服放开,要烂了!”


  说到底土方还是想着照顾银时的情绪,不然就不会这么闹着玩一样和人拔河较劲了。


  再者说银时就是想逃也逃不掉。


  看不到尽头的人群终于走到了队尾,模仿传送带一样的蜜汁告别仪式还差最后一道工序就能落下帷幕。


  全场也只剩下神乐的地球监护人坂田银时还没告别了。


  一直朝这边投来不争气目光的新八已经出离愤怒了,他顶着一头十字路口拽着银时的腰带以一种把人勒死的气势把人从土方背后往出拽。


  “疼疼疼——隔夜饭要吐出来了!眼镜架你是想杀了阿银取而代之吗!阿银永远都是万事屋的社长,这个位置绝不会拱手相,呕——”


  不想面对事实的人反手抱住了土方的腰抵抗身后的拉力,像揪住救命稻草一样死死扒着不放。


  “谁想要那种日亏三百日元的可悲职位啊?少看不起人了!”


  难得愤怒的眼睛架子一张脸憋的通红,身后已经坠了一长串跟着参加拉力赛的人,大有不把银时拽走就不罢休的气势。


  “天然卷你敢往我背上吐就去切腹!赶紧放手,老子的腰要被你勒断了白痴,去抱路边的电线杆去!”


  土方扣住银时小臂的手使劲往两边扯。


  开什么玩笑,那么大长一串人的拉力可不是人能承受的,他五脏六腑都快被勒出来了好吗!


  “开什么玩笑土方君,这个时候放手你知道阿银会面对什么吗?!看看你身后,那可是一群杀人不眨眼的恶鬼啊!!”


  这话说的倒不假,阿妙的身后已经出现恶鬼的虚影了。


  “再这样下去死的就不止你一个了白痴天然卷,赶紧给我放手!”


  土方浑身恶寒,硬顶着身后黑洞一般的拉力迈步向前,把银时带着也往反方向扯。


  “要断了要断了——!阿银要被扯成两半了!!”


  “那就赶紧放手啊!”


  银时的惨叫简直比被炮仗炸伤裆下的墨镜大叔还要惨,然而那两只胳膊就是纹丝不动。


  眼看着这场人体拉力赛就要迎来血光四射的悲惨胜利,告别会的主人公终于看不下去了。


  “工厂长——!”


  爱国者制造协会荣誉成员神乐飞起一脚,正中某个死皮赖脸的银色天然卷的靶心。


  作为男性的靶心。


  “话说,为什么是工厂长?”


  人群中不起眼的墨镜大叔感同身受地缩成一团。


  被正中弱点的银时瞬间撒手,整个人狠狠抽搐着横飞到了街尾,等烟幕散去的时候人已经两眼翻白口吐白沫几乎失去意识了。


  “等等,神乐酱你下手也太重了吧!”


  新八赶紧冲上去扶起几乎断气的银时,土方吓得气都没喘匀就上去探人鼻息。


  “放心吧啊噜,只不过四分之三死而已。”


  “那基本就是死了吧!”


  “连告别都做不到的胆小鬼不需要仁慈啊噜。”


  即使成年了但依旧改不掉口癖的神乐赌气地把头扭向一边。


  “反正大家也和我好好告别过了,多一个少一个也没什么区别啊噜。”


  偏偏这会儿把银时嘴硬毛病学了个十成十的夜兔少女拍了拍定春的身体示意启程,撑起被源外老爷子加强过的伞抬腿就和定春往航站楼方向走。


  “再见了大家!”


  “要记得想我啊噜!”


  “过年我会回来看看阿八脱单了没的!”


  新八头上浮起一串黑线。


  “再见了!”


  一步三回头地愣是五分钟内十米都没走出去。


  土方实在看不下去了,蹲下身一拳揍醒了万事屋社长。


  “你还要装晕到什么时候。”


  完全被看破的银时一睁眼就面对了一圈鄙视的眼神,其中以新八和登势婆婆尤甚。


  “知道了知道了,阿银这就去好了吧!”


  银时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窜起来,噔噔噔几步冲到了神乐面前。


  神乐也在原地站定,紧张地期待着满脸窘迫无措的监护人开口。


  “咳咳,神乐呦,外星可不是你那个秃头老爹说的那样惊险刺激五彩缤纷哦?那里面可是有一堆什么暗物质啊,宇宙射线之类的玩意儿,不注意防护的话很容易晒黑的,就像便利店里不会好好穿袜子的不良少女一样黑啊。虽然阿银也是在非自然杂志上看来的。”


  “还,还有,外面可不像鼓舞伎町一样安全,成年人都是匹诺曹的翻版复刻啦,每个人都有一根隐形的长鼻子哦!定春可是重要的宠物,要好好保管不要被白痴王子之类的家伙骗跑了啊,到时候可不要一个字儿都不剩哭着回来找阿银啊,万事屋可不收被外星辐射变异的家伙。”


  “虽然你那个秃头老爹是很强,但也不绝对能当负心汉哦!过年过节什么的,就像阿银之前教你的一样,起码要写个‘又没赶上今年的大河剧真遗憾’之类的贺年卡回来啊!”


  “还有,外星可没有会在你生病的时候帮前忙后的白痴,外星流感不能小瞧,换季冷可是最危险的东西!新给你买的衣服可要好好利用啊,不然阿银的钱就全浪费了!”


  银时微垂着头,语速极快地说了一大堆废话,但却依旧不敢抬头看对面准备离巢的成年兔子一眼。


  神乐握在伞把上的五指越收越紧,用力到整把伞都在微微颤抖。

但她依旧直直地看着面前语无伦次的家人,攥紧拳头。

  

  当然到底是被气的还是被感动的就不得而知了。


  “总之,如果遇到像更年期的老爹一样解决不了的泥潭,或者离得太远了想吃地球特产之类的...也要好好给家里打电话知道吗?不管有多远,隔了几个星球,阿银、定春还有人形眼镜架都一定会赶到的。”


  刚开始感动的新八瞬间摔了手里的纸巾。


  “别把人家说成无机物啊!离子烫都拯救不了的万年废柴天然卷!”


  不知什么时候走到银时身边的新八不舍地抚摸着定春毛乎乎的脑袋。


  “至少还说了一句有用的,和银桑说的一样神乐酱,不管有什么困难一定要和家里说,不管距离多远,路途多难我们也绝对会赶到你身边。”


  “汪!”


  “毕竟,三人一狗才是万事屋啊。”


  银时攥紧的拳松了又握,眼角终于还是泛起了红。


  通过大量陈词给自己拖时间的不坦率大人总算做好了心理建设。


  银时抬起头直视着眼眶泛红咬紧牙关憋泪的神乐,露出了对方再熟悉不过的欠揍笑容。


  “也只有咱家不会嫌弃你这个肚子里塞了一整个黑洞还爱吃酸抹布的家伙了。”


  神乐拼命忍着泪意,抿紧嘴角展开双臂沉默着把三人一狗的脑袋揽到了一块儿。


  用力过大导致所有人的脑袋一阵嗡嗡作响,不过也没人在意这些小细节。


  “本歌舞伎町女王才不想被区区眼镜和废柴大叔说教啊噜!”


  泪刚流下就被笑容冲散。


  “哦——!!”


  万事屋像互相鼓劲的足球队员一样围成圈大喊一声,笑着完成了这场小小的送别。


  骑着定春的神乐怀里塞了一大堆各式各样的地球特产美食,带着满满的祝福和爱踏上了自己的宇宙冒险之旅。


  孩子总有长大的一天,这是谁都明白的道理。


  “哎......”


  但就算明白,这种分离的酸涩也总归是躲不掉的。


  银时躺在地板上,翻来覆去地叹气。


  “哎......”


  一声比一声重。


  被噪音叨扰多时的土方终于一个坐垫糊到了噪声源脸上。


  “你能不能好好待着,叹几个小时气了还没叹够呢?”


  “哎————”


  故意惹人生气一样,银时这声气叹的堪称震耳欲聋,哪怕隔了一层坐垫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有完没完?”


  土方破天荒的没生气,只是提起坐垫又往人脸上拍了一次,他是知道银时心情不好才把人带回来的。


  被他轻飘飘攻击的家伙翻了个身探手过来搂住袭击者的腰,跟被抽了骨头一样把自己的脑袋蹭到了土方盘起来的腿上。


  “我心里不舒服嘛,让阿银再叹会儿气。”


  土方放下正在批改的公文,把注意力重心挪到了他腿上连自然卷都因为孩子离家蔫吧了几分的银时身上。


  他向下揉过银时的额头,不轻不重的用指腹摁他的脸颊。


  银时立刻从鼻子哼出几声鼻音,不情不愿地侧脸躲开。


  “人又不是不回来了,给你愁的,当初新八转移重心到道场上你也没这么夸张啊。”


  银时哼哼地更厉害了,转了个身抱紧怀里的男人,直接把整张脸埋进了土方腹部。


  “那能一样吗,新八还在江户而且还经常一起接委托,神乐可是去了外太空啊!外太空,阿银都不知道要怎么联系她。”


  土方看着在自己面前突然坦诚的银时有点无奈,这家伙总是这样,情绪脆弱的时候说话格外直。


  上次新八说以后可能要把精力放到道场的时候,大半夜硬是翻墙进屯所把自己摇醒出去喝酒。


  那一晚上是好悬没把他给烦死啊。


  “联系方式不是存了吗?现在全宇宙基本都联网,你也该学用电子产品了。”


  “啰嗦,阿银我一直是坚定的勇者斗恶龙派!”


  “游戏也要学会随时代进化啊,你也不看看现在猴子猎人都出到第几代了!话说别乱拱,痒。”


  土方揪了把在他肚子上拱来拱去的银卷毛,把人揪出一声吃痛的的闷哼。


  “土方君,你不安慰阿银就算了还要二次伤害阿银脆弱的心灵和肉体吗?赔偿我三百元精神损失费啊混蛋税金小偷。”


  “三百元够干嘛的,我是真的痒,你别动来动去的。”


  银时听了这话还变本加厉了,土方被他搞得肚子痒想笑,却又只能碍于面子硬憋着。


  “万事屋你别给我得寸进尺啊。”


  “土方君今天心情很好?”


  “少给我找茬,熟人又少了一个心情能好到哪儿去。”


  只是好奇土方今天怎么捉弄都不生气的银时无辜的很。


  “我又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单纯好奇我没揍你是吧。”


  土方敲了一下银时的脑壳,满足他的好奇心。


  这种直来直去的对话让他觉得自己现在宛如一个幼儿园教师,不过坂田银时现在和小孩的区别可能只有外貌了。


  三十好几的人了,土方都不知道说他什么好。他也是习惯对方在自己面前这样了,换成以前的自己估计会被这家伙撒娇吓死。


  也不枉费他们吵吵闹闹这么多年,最后也总算学会好好说话了。


  现在他和银时斗嘴的时候有人劝架,他俩甚至都能心平气和的跟人解释自己只是在和对方拌嘴,不是在吵架,经常把路人搞得一头雾水。


  “人是会随着年纪增长脾气变好的生物吗?阿银最近在思考这个问题。”

  

  “哈?根据松平叔来看很明显没有。”


  “那家伙除外,婚礼现场差点把新郎干掉是怎么回事啊?阿银的小命差点就没了,家里有这么麻烦的长辈麻烦下次提前告知一声啊!”


  “那是你自己白痴,你又不是不认识叔,自己不做准备怪我?”


  “谁能想到那个老爷子会在婚礼现场掏导弹啊?!连总一郎君也只是火箭筒而已,那个大叔拿的可是货真价实的玩意啊,能把人轰得渣都不剩啊!阿银只是想结个婚,不至于把我连带整个会场一起轰上天吧!”


  银时激动地翻身仰面朝上瞪着土方,七手八脚地比划着导弹的尺寸。


  “那没办法,毕竟是被称为破坏公的人。叔是我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我也管不了他啊!再说最后不也没事么。”


  险些没拦住松平片栗虎的土方心虚地咳嗽了一声,他以为那个向来操心手下婚事的叔知道自己结婚会开心呢。


  回请柬的话明明挺客气,没想到见到真人的时候反应那么大。


  “还有那群小鬼,阿银和土方君大喜的日子把人家的婚庆蛋糕当成派对道具砸来砸去!那么大的蛋糕,我只来得及吃一口就全被嚯嚯完了!尤其是神乐!神乐......”


  自己说到自己伤心事的银时刚刚恢复一点的精神头又萎靡了下去。


  “神乐只是出去历练一段时间而已又不是不回来了,以后还是在这边长住的。再说了歌舞伎町那么多人不都在。”


  银时也知道神乐只是出去一段时间,但身边养了这么多年的孩子头一回出远门,还是宇宙级别的远门,让他不担心他也压根做不到。


  “那家伙有多强你比谁都清楚吧?而且还有星海坊主带着。”


  “知道归知道......当初我们要是没结婚神乐有没有可能不走?”


  土方翻了个巨大的白眼。


  “你还想再被整条街的人24小时无死角催婚?我可不想再来一次了。”


  回想起那几天的经历,两个人同时浑身颤抖了一瞬。


  自打两个小孩先后独立,总悟也开始独立处理组内事务后,这三个人就开始联手催他们的婚。


  本来一开始也就是小孩闹着玩他俩都没当回事,最后不知道怎么搞的半个歌舞伎町和整个真选组都参与了进来。


  他们那段时间本来也有那个意思,但又不想搞得好像自己是被逼才想和对方结婚的,就一直没答应。


  最后精疲力尽的两个家伙被逼到无路可退,偷偷摸摸在正经交往的前提下搞得像幽会一样,暗地接头连暗号都用上了。


  “光一个总悟就够受得了,再加上屯所里这群臭小子,快把我耳朵吵炸了。”


  “那种事还是别再来一次了,阿银的身心都受不了。而且本来就要结,搞得跟赶鸭子上架一样,我还想好好策划一下求婚之类的浪漫场景呢,全泡汤了!”


  土方嗤笑一声,有点想象不出他们和浪漫二字扯上关系的样子。漫长的交往让他们早就找到了符合双方的相处模式,刻意玩浪漫还真的没怎么有过。


  这也导致了他们婚后和婚前生活几乎没有任何变化,除了无名指上成对儿的戒指。


  银时坐了起来,牵过土方戴着戒指的手仔细打量。


  虽然只是短短一个月,但他们的无名指上都已经有了戒痕,也已经习惯了佩戴这枚代表着终身誓约的小小指环。


  从一开始总是磕磕碰碰到现在如呼吸般自然的相处,某种意义上这两枚戒指还真和他们的相识很像。


  银时看着那枚简单的银色指环,肩膀上传来爱人温暖的体温,周边坏绕的是淡淡的烟草气息。


  他笑着低头轻吻了下土方的指尖,终于得以从悲伤酸涩的离愁中稍稍挣脱出来。


  不知不觉中,沉浸在战场上徘徊迷茫的恶鬼也有了能相伴终身的人。


  土方向来喜欢这些亲密的小动作,但他并不善表达。


  所以只是探身给人额头上印了个轻飘飘的回吻。


  银时笑着将额头抵上自己另一半的额顶,鼻尖碰着鼻尖。他看向那双和自己一样洋溢着温暖情感的眼睛。


  “今晚一起回家喝酒吗?”


  “好。”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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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课月,你令我疯狂!(失去理智,扭曲的爬行)


  人要傻了,摸个短打甜饼治愈一下自己。

  

  最后求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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